今天走进一家能提供堂食的馄饨店,接待我的是一个看起来四十刚出头的女性店员。她戴着鸭舌帽,脸庞看起来神采奕奕,宛如一个少年。
我看着标牌:番茄牛肉馄饨好像没了?
她说:对。但是明天会有。
我又琢磨了一阵:素五彩……也没了?
她说:抱歉,是的。
我正望着标牌皱眉,女店员忽然问:你是不是不吃猪肉?
我诧异地点头,惊讶于她的眼光和敏锐的洞察力。
在此之前,我去过很多家店点单,从来没有一个人能从短短两句问话中就判断出我不吃猪肉……
甚至有一次,在我明确提出自己不吃猪肉,问店员现在还有什么菜能上的时候,店员却笑话似地反问我:小姑娘为什么不吃猪肉?猪肉多好吃啊!我们那边煮那个猪头,还有熬猪油,多香啊!你不吃猪肉是不是傻?balabala……
想起这些……我越发感觉到这个女店员的不同寻常。
她接下来给我推荐各种老鸭面,还跟我介绍:这个里面有一点点猪肉,不知道你介不介意……那个是没有猪肉的,可以点……
她很能干,也很会做生意。最重要的是,她有敏锐的眼光,也懂得尊重顾客的口味……
尽管只是个女店员,但我却莫名感到她是能干出一番不俗的事业的人……毕竟四十多岁还像少年那样的人,本身也很少见……
因为早起做核酸,连续一周没睡满6小时的我,今天终于一觉睡到天亮……
看了一点《国史大纲》,又想继续读《金粉世家》,但是金燕西这个人……说得直白一点,我没有任何共情,冷清秋也是。小说里的每个人都是很现实、很物质,有点贪小便宜的市侩性格……有人将金粉世家和红楼做对比,我是不认同的,至少主角的气质就比不上红楼……(也可能是我对理想主义者的情结太深,不能容忍一个不存在理想主义者、浪漫主义者的故事吧。)
说到这里,心情有点复杂,因为我的读书一直遵从这样的节奏——每次同时开两本,一本纯文学,一本其他类(非虚构、历史、社会学、哲学etc.),但是这次把纯文学的目标锁定在《金粉世家》上,我觉得有点失败,并没有汲取到我想要的丰饶韵味……现在读到34章,仿佛有种爬到半山腰、进退两难的困境……
啧,我还是先放一放,把老陀捡起来吧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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